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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慈善拍卖会的晚宴上,为了调动富豪们捐款的积极性。

傅尘的初恋被装进一个巨大的透明水箱里供台下人取乐。

期间,傅尘一句话也没说。

身旁的人笑着打趣:“傅总不出价吗?”

傅尘不为所动,只是握紧我的手:“出价?那也得我老婆答应啊。”

我松开他的手,面无表情的举牌:“三百五十万,把人捞出来吧。”

......

为了给贫困山区筹集善款,这场慈善晚宴的拍卖会从各种渠道找来了一些名人字画。

我对这些文人字画最是感兴趣,一早就出了门。

但因为下雪,路面结冰的缘故,我还是迟到了一小时。

等我匆匆赶到的时候,慈善晚宴的气氛已然到达了**。

台上的主持人此时正在兴高采烈的张罗着什么。

而台上站着的都是最近小有名气的女演员。

一片混乱中,我看见了傅尘的初恋。

白琬汝脸色苍白,似乎已经濒临绝望,却还是要带着尴尬的微笑站在台上。

七八个工作人员合力将一个巨大的透明水箱搬到台上。

其他台上的嘉宾则是一脸看好戏的模样看着白琬汝。

我走到傅尘身旁。

刚坐下,一杯热茶就递到了我的手上。

傅尘的声音低沉沙哑:“喝杯热茶暖暖。”

接着他又从身旁拿出一张毛毯盖在我的腿上,细心的为我整理着细节。

我看着台上莫名其妙的环节,有些不解的问傅尘:“不是拍卖字画吗?台上在干什么?”

傅尘抬眸看了台上一眼,摇了摇头,声音里满是淡漠:“不知道,没注意。”

“你没到之前,我按照你平时收藏字画的风格和喜好拍了几幅,你看看喜不喜欢?”

他将平板递过来,示意我看一下平板上的内容。

但我的目光此时已经被台上的闹剧所吸引。

此时台上那个透明的巨型水箱已经蓄了一半的水。

水流声哗啦啦的响着,像是宣判了白琬如的死刑。

主持人的声音高昂,眼底闪过精光:“来,琬汝,给大家助助兴,听说你曾经就读于知名舞蹈学院,要不要在水箱里跳支舞给大家看看呢?”

这个主持人嘴脸是娱乐圈里人尽皆知的丑陋。

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给艺人难堪,最后靠着黑红的人设走上大银幕。

因为家里势力过于强大,在娱乐圈内,几乎无人敢与他叫板。

主持人说完,肉眼可见的,白琬汝的脸色更加苍白,求救的视线停在傅尘身上。

我转头看向傅时,只见他仍旧是侧着身子举着平板,修长的手指不断划动着上面的图片。

时不时还充当解说员,跟我介绍起了这些字画的来历,甚至连头都没抬。

可白琬汝的目光那样炙热,那样强烈,我不相信傅尘没有察觉到。

台上和台下的声音交错混合,将我的思绪搅得一团糟。

我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有些无奈的开口:“傅尘,安静点。”

傅尘闻言,立刻就安静了下来。

坐在前面的宁安时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对上我的视线后又将头转了回去,随后摇着头啧啧称奇。

此时白琬汝眼中的光一点一点熄灭,虽然心如死灰,但脸上还得挂上笑容举起话筒回应:“当然可以。”

她身上穿的礼服是去年过气款式,可见她在娱乐圈混的并不好。

可即便是过气的款式,借礼服的时候肯定也是签了合同,如有损坏,后续肯定也要赔偿。

白琬汝踩着扶梯进了水箱之后,水已然漫过了她的下巴,并且水箱里的水也并未停止蓄水。

她凭借着强大的职业素养,面带微笑在宽大的水箱中翩翩起舞。

只是水花一阵一阵的溅起,裙摆下的春光若隐若现,她不得不多次伸手压住自己的裙摆。

主持人在嬉笑中将水阀开的更大,还将顶上的隔板关上,顺带还锁住了水箱顶上的活板。

这一操作更是把现场的气氛推向了另一个高度。

台上的人嬉笑玩闹,继续拍卖那副看起来并不出彩的字画。

台下的人持续加价,这场闹剧却无一人上前阻止。

此时水位越来越高,此时白琬如已然踩不到底了。

她慌了神,拼命的向上游。

刚露出头还未来得及换气,瞬间就有工作人员调整水管,强大的水流对准了她的头,像是有一双手用力的将她重新按回水里。

所有人都在欣赏着白琬汝的窘态,偌大的会场竟无人制止这场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