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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曾说过很多次他希望我替李诗意的母亲去死。

五年前,李诗意的母亲知道自己引以为傲的女儿上不了清大,气得急性脑溢血发作当场去世。

人死为大,我成了千夫所指的罪人,不仅被在高三的寒假被打成重伤,甚至连高考都没办法参加。

**七号早上七点,我跪在房间门口求江曾打开门锁时,李诗意的哥哥在我旁边冷笑:

「别叫了,就是他让我盯着你。」

「你害得我们家这么惨,居然还想高考?做梦吧!」

他悠然自得地点着香烟,让整个屋子里烟雾缭绕。

然后捏着我的下巴,端详着我:「长得倒是不错,被江曾玩过没?」

「说话啊!」

他说着要来掀我的衣服。

我极力抗争,把他的脸抓花了。

后来江曾知道后,又命令我给他道歉。

屈辱地,我弯下腰,向这个打断我肋骨的男人道歉:「对不起。」

母亲知道后夸我做得好。

她说:「不要惹了你的长期饭票不高兴,这可比让他们赔一大笔钱划算多了!」

她憧憬道:「江总不想让李诗意坐牢留下人生污点,只能选择付出更大的代价!」

「小池,你这顿打挨得真值!」

我抱着胳膊没有说话。

第一次觉得夏天的风,也是刺骨冰冷的。

……

江曾从妇产科回来后心情不错,甚至随手捻了一块我做的点心吃。

吃完他才皱眉,直接吐到垃圾桶里:「桂花糕?」

他把剩下的糕点扔到我身上,怒不可遏道:「明知道诗意对桂花过敏,还要做这种东西?」

我平静地问他:「这是我在家里做给自己的,拿给她吃了吗?」

江曾掀了盘子:「你真把这儿当你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