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原(2276字)

徐嘉柔步伐踉跄,被傅闻野拖去酒店。

阮恬抱着陆怀征的西装外套,和陆怀征走在后面。

“徐秘书。”阮恬张口,喊了她一声。

徐嘉柔回过头,苍白的面容上,没有血色。

阮恬笑吟吟的,把一盒冈本,放进徐嘉柔西装口袋里。

“好好伺候小傅总哦,当然,我也会尽心尽力服侍陆总的。”

她转过头,看向森冷淡漠的陆怀征,眼里全是渴盼。

陆氏集团的继承人,从不近女色,可就在两年前,陆怀征破了戒,让徐嘉柔爬上他的床。

如今,两位位高权重的人玩着换秘书的游戏。

阮恬兴奋不已。

徐嘉柔的眼眶里被点上极浓的墨,一丝光亮都透不进去。

她被傅闻野推进房间,当她再转头,往外看去时,房门正缓缓合上。

徐嘉柔用尽全身力气,想要夺门而出!

“跑什么!”

房门彻底关闭,她被傅闻野摁在门背后。

“小傅总,求您放过我!”

徐嘉柔的声音在颤抖,男人粗暴的拽住她背后的布料,把她提到面前。

“陆总都答应把你送给我玩了,你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他戏谑的问,“平时你和陆总都用什么姿势?”

徐嘉柔的面容,一点一点的褪色。

“你这张脸和洛初也就只有两三分像,但你的声音,和她简直一模一样,陆总他应该喜欢,让你背对着他叫吧。”

隔着衣服布料,他能感受到徐嘉柔身体的颤抖。

陆怀征确实,总是喜欢从她后面……

“把衣服脱了,去床上摆好。”男人强势命令,却见徐嘉柔没有反应。

傅闻野身体里的血液躁动起来。

“看来你喜欢被人剥光啊!”

“你放开我!”

衬衫扣子蹦落。

徐嘉柔在挣扎的同时,被傅闻野死死的摁在墙壁上。

墙壁的另一头,是陆怀征和阮恬所在的房间。

邪性十足的男人,在她耳边吐出恶劣的声音。

“你好好听听,陆总和阮恬,是不是已经开始了。”

她的脑袋被傅闻野按在墙壁上。

她听到了阮恬高亢的叫声。

隔壁传来,“啪!啪!啪!”的声响。

徐嘉柔的心跌入谷底,连同挣扎也失去了力气。

“陆总!不要!求你放过我吧!”

阮恬的叫声染上了哭腔,变得痛苦起来。

可没一会,外面突然传来“砰!”一声巨响。

女人撕心裂肺的呼喊,响彻整个酒店走廊。

“傅总!救我!”阮恬一边哭嚎,一边重重拍门。

傅闻野愣了一下,不悦的啧了一声。

阮恬敲门的声音,像要把门板砸穿了。

“傅总!我会死的!救救我吧!”

傅闻野骂了声脏话,扯开房门。

阮恬瘫坐在地上,激动的抱住傅闻野的双腿。

“你干什么呢!”他一脚踢向阮恬。

阮恬痛苦的闷哼一声,松开双手。

借着走廊上昏黄的光线,傅闻野这才看清她身上的衣服破了好几道口子,鲜血染红了布料的边缘。

傅闻野愣在当场,没过脑子的脱口而出:“搞得这么激烈?”

阮恬眼泪汪汪,正要准备哭诉,却突然感受到寒意来袭,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她惊惧的往后看,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哀鸣。

陆怀征黑色锃亮的皮鞋,踩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他的身形高挑修长,昏暗的灯光在他脸上,落下深邃的阴影。

他这张脸,完美到无可挑剔,能让无数女人为之倾心。

阮恬完全没有了之前,想要搭上陆怀征的心思,跟见了鬼似的,一边尖叫,一边往傅闻野身后躲。

陆怀征身上穿着工整的西装三件套,他手里拿着皮带,皮带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敲打在另一只手的掌心里。

“本来想玩点**的,但你的秘书,好像不喜欢。”

男人说的漫不经心,还有些不悦。

傅闻野也被陆怀征身上,沾染的血腥气震住了。

他怎么都想不到,陆怀征私底下,会玩的这么嗨。

“陆总,抱歉,是我没**好自己的秘书。”

傅闻野神色尴尬,从陆怀征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太过骇人,让他不敢直视。

陆怀征遗憾道,“还是徐秘,用起来更顺手一点。”

他看到站在傅闻野身后的徐嘉柔,声音沉了下去。

“徐秘,走吧。”

*

停车场:

徐嘉柔快步从黑色的迈巴赫面前走过,没有要上车的意思。

“徐嘉柔,你要去哪?”

陆怀征的声音冰冷,他不是在问徐嘉柔,而是在命令她上车。

徐嘉柔没有停下脚步,下一秒,她就被男人的大手扣住,被迫转身。

对上徐嘉柔通红的眼眶,男人歪了歪头,幽暗的眼眸里多了几分玩味的情绪。

“生气了?”

徐嘉柔眼眶一酸,声音越发硬冷,“陆总可真会玩。小傅总把我要走,不过是想给白**出气。你不仅吊住了白**的一颗心,还借着他的秘书,挫了他的锐气。”

徐嘉柔的手,被男人扣在半空中。

“徐秘,你变笨了。”

徐嘉柔接上他的话,“我知道你不止要敲打傅闻野,你还要敲打我。”

她一字一字的,像在对自己说:

“我要认清自己的位置!”

陆怀征松开了她的手腕,勾起食指,在她鼻梁上,轻轻滑了一下。

这是在夸她乖的意思。

“你不该把我送洛初的项链,戴在脖子上,就算那是假的,但也能膈应人。”

即使他们的关系未对外公开,但凡有眼睛的人,都猜得到他们之间有男女关系。

区区一个秘书戴着仿品项链,登堂入室,也会让个别人心生不快。

徐嘉柔的眼睛,黯淡无光,“你要结婚了,打算什么时候辞退我?”

男人矜薄的唇畔噙着笑,“这两者之间,有关联?”

“我不会做你婚姻里的第三者。”

他不知道她说出这话的时候,心脏正被一点一点的撕开。

他是她在这个世界上,仅有的念想。

而主动离开这个男人,是对她的凌迟。

“你还做不了第三者。”

陆怀征戏谑的称呼她:“小玩物。”

徐嘉柔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她抬头看向陆怀征时,男人的手臂环住她的腰,一只手就把她抱起来。

她被陆怀征丢进车里。

男人倾身而来,一只手撑在车窗玻璃上,将她困在身下。

他的另一只手,触及徐嘉柔泛红的眼角。

他还是第一次瞧见,徐嘉柔被气哭的模样。

跟着他的这两年时间里,她很少有剧烈的情绪起伏,她像个精神已经死去的行尸走肉。

只有通过两人一次次的身体相连,才能感受到她的鲜活和喜悦。

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徐嘉柔把脸偏到一边。

“你不嫌脏吗?”她的声音带刺,“还是说,陆总有绿帽癖?”

男人不以为然,“你不会让别的男人碰你。”

即使徐嘉柔从未说过,他也能感受到,这个女人,几乎是病态的迷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