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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我相依为命的长姐,被人剥下脸皮,换给了祁侯白月光。

姐姐在剧痛中,被祁侯赏赐给乞丐**。

后身体被野狗分食,尸骨无存。

几月后,我换回女儿装,被一顶小轿抬近侯府,成了侯府贱妾。

后来,他爱极了我:「玉儿是本侯此生挚爱。」

我笑靥如花,将刀抵在他胸口,「那把你心掏出来给我看看。」

......

我入侯府当夜,不是在新房等到祁颂的。

我被几个丫鬟婆子拖拽扔到大堂,还没反应过来手就被一只锦履狠狠踩住。

「你这贱妾还真有几分本事,能攀上老王爷,让他强塞你入府。」

我抬首,就看到了我朝思暮想的那张脸。

姝艳绝美,妩色醉人。

这是——长姐的脸。

我眼眶湿润模糊,伸出手,想要触碰那张脸。

可下一刻,就被这侯府主人祁颂一脚踹出老远,呕出一口心头血。

祁颂搂住郑姿,诱哄道:「夫人,不过一个贱妾罢了,你何必在意。你放心,我此生只会爱你一人。」

郑姿娇哼,看着我面露厌恶与警惕:「我才不信你们男人嘴巴里说的,我不管,今天你必须给我个交代。」

祁颂蹙眉瞥了我一眼,像是在看一条死狗。

「你兄长似是还没走,他不是喜欢美人吗?让他替我和这贱妾洞房,这下夫人总不会怀疑我了吧。」

他满面无所谓:「夫人知晓,我有洁癖。」

郑姿满意,立刻让人去唤郑延。

「侯爷就和我在屏风后面看着吧。」

我跪地求饶,楚楚可怜对祁颂道:「侯爷,妾只想做侯爷的女人,还请侯爷垂怜。」

我眼角泪滴将落未落,挑的也是最美的角度对着祁颂。

我能明确看到祁颂眼神中的动容。

可最终,他只是扭开头,任由郑延将我摔在冰冷的地上。

粉红嫁衣被撕得粉碎。

「唉,真是个顶级小美人,当真是尤物。」

而祁颂和郑姿就在屏风后面欣赏着这一幕。

郑姿嫌弃又嫉恨道:「这**怕是红楼出身的。」

我闭着眼睛,忍受着郑延毫不怜香惜玉的对待。

朱唇中溢出练习过千百遍的媚音。

目光楚楚地瞅着祁颂,委屈又魅惑。

没一会儿,祁颂就不自在地扯了扯身上的锦袍。

「啊,侯爷,饶了妾,呜呜。」

我祈求着他,如最无害的菟丝花,只能攀附他生存。

郑姿冲过来,狠狠踹了我一脚:「**,还想勾引侯爷。」

她还想再发泄,下一刻却被祁颂抱起,回了房间。

我注意到,祁颂透过房间半开的窗,如狼般的目光却一直落在我身上。

......

我满身伤痕被扔进房间地上时,已是深夜。

我身上太疼,趴在地上许久未动。

即使这府里的人都是该下地狱的畜牲。

我也没想到祁颂能恶心到如此地步。

「温玉。」祁靳将我从地上抱起,放到床上,蹙眉不忍盯着我。

我冷眼瞧他,掀开已经破碎的衣衫:「怎么,你也想试试我的味道。」

祁靳面色惨白,嘴唇颤抖着,痛苦跟我道歉:

「温玉,我知道你怨我,可你要相信,我是想要你好好的,我给你上药,好不好。」

「好好的......」

我低喃,下一刻撑起剧痛的身体,狠狠给了祁靳一巴掌。

「祁靳,你别假惺惺了,你也是凶手。姐姐如果不是来找你,怎么会被那郑姿看到,又怎么被剥了脸皮。」

「你保护不了她,为什么要和她相爱?你就是废物,是凶手,这整个侯府的人,都是害死我姐姐的凶手。」

我眼中带着滔天的恨意。

捂着心脏。

又来了。

那种浑身血液仿佛被冰冻住,冒出的尖冰利刺正在我血肉里面凌迟我,令我痛得无法呼吸。

说到最后,我哽咽呜鸣,「还有我,我也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