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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岁的时候,我便决心要**武了。

看着祝珩一身的伤,和手无缚鸡之力的我。

我决定要保护祝珩。

求得父皇的准许后,我去演武场找武师傅。

你个女娃子,来武场干嘛,去去去,一边玩去!

张宁,我说你别那么凶嘛,看这穿着,来头不小啊,许是走错地方了!

两个长着胡须的大汉互相打趣着

我要学武!脆脆的童音让演武场的壮汉们都停下了操练。

目光如炬的看着我。

那个唤作张宁的粗大汉子盯着我许久。

粗粝的大手在我脸上一捏。

我眼中瞬间蓄起了泪花。

哎呦,你这女娃子,娇娇嫩嫩的,学什么武,这是男人的事!

我看,你身后那小子还不错,女娃子学什么学!

我顺着张宁的目光看去,祝珩躲在一根柱子后面。

大汉大手一拎,将祝珩像小鸡崽一样拎在手里。

放开我!祝珩的声音惹来了壮汉的兴趣。

怎么你这羸弱的身子也想学武还不如着女娃的身子骨呢!

大汉胡子一吹,将祝珩放在了我旁边。

我说你们这些个王公贵女,还是回去洗洗睡吧,别一天天找事!

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行!大汉被我的话勾起兴趣

让我和祝珩在烈日下扎马步。

祝珩先天身体不好,率先倒地。

哎呦,你这男娃不行嘛,你看看你旁边的女娃,果然是皇家血脉,倔劲有的是啊!

祝珩听到这话,稚嫩的脸上流露出不屑。

果然,什么样的人生的就留着什么样的血!

之后的每一天,祝珩一次也没来过。

但我明白,祝珩需要我。

在这冷漠的深宫里,我能护着他。

叫他不必为了饭菜任人调笑。

所以每日我的屋外都有伤药。

祝珩对我的好,是有预谋的。

那天,我趁祝珩来送伤药的时候,抓住了他。

但是,那并不是祝珩。

只是一个听祝珩指示的小太监。

太监将伤药递给我,连带着祝珩的话一并传给我。

祝公子说,**性格多变,现在**武了,指不定那天拿他取乐,望**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不要怪罪。

我师傅张宁将伤药接过。

「什么性格多变,滚滚滚!就那个小子,我乖徒儿还看不上呢!」

张宁急的吹胡子瞪眼,他是将我当做亲生女儿看待的。

小太监也不多说,飞快的跑开了,就像那天独留我在练武场的祝珩一样,不敢停留。

我头一次意识到,祝珩对我的不喜。

我的父皇杀了他的父母,他恨我,是应该的。

但我与父皇是不一样的,我只是我。

年幼的我想着只要付出真心,就能把祝珩石头般的心捂热。

可是我错了。

石头,是捂不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