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腻不腻的我说的算(2187字)

被丢下床的时候阮宁是蒙的,“你不是说,这样就能救我妈妈吗?”

“我对小孩子没兴趣,趁我还没发火,滚吧。”

在季厉臣不耐拿烟时,另一只手先他一步拿过了打火机。

红唇咬住了稍粗的雪茄,点燃后,递到了男人的薄唇边,“小叔叔,我不是小孩子了,我长大了。”

“只要你帮我,从今往后我就是小叔的女人。”

那一晚,她在他面前打开了她还有些青涩的身体,邀请他品尝。

甜酸交织的味道,意外的叫人上瘾,叫他一吃就是两年。

记忆中的青涩脸庞,如今已经有了妩媚的味道,季厉臣的语调却一如当年般居高临下。

“当时你是怎么求着我要你的,现在怎么着?找到下家,就想跟我划清界限,天下哪儿有这么便宜的买卖?”

想到当时自己的承诺,阮宁也觉得心虚,可是季家她真的一刻都待不下去,只能硬着头皮道,“这两年,小叔还没腻吗?”

巴掌大的脸被掌住,揉在她下唇上的力道痛得她蹙眉。

拇指探进她口中,低磁的嗓音含着欲,“腻不腻的,我说了算。”

车内才降下来的温度再次攀升。

就在阮宁神志不清时,车窗忽然被敲响。

“笃笃-”

娇嗲的嗓音自窗外响起,“小叔叔?是你在里面吗?”

车旁,季如海的亲生女儿季雪凝正弯腰往车里瞧。

看到季雪凝的脸映在车窗上,衣不蔽体的阮宁身体僵直,盛着泪光的眼睛满是惊恐。

若论季家最恨她们母女的人,季雪凝当属第一。

她恨阮宁母女抢了她爸爸,往日阮宁不犯错季雪凝都会找茬作践她,更不要说,被她发现阮宁在跟她的亲小叔在车里野合。

阮宁死死抓着季厉臣肩膀上的布料摇头,气若游丝,“别,别回答她。”

看她吓得一个劲儿往他身下躲,季厉臣缓缓勾起个笑,贴着她耳廓道,“不是要跟我划清界限?”

阮宁微张着唇。

她知道他想听什么,可是离开季家,只有结婚这一条路,想结婚,她必须跟季厉臣断了。

瞳中的犹豫落在季厉臣眼中,他冷笑一声,起身开嗓道。

“是我,怎么了?”

本都要离开的季雪凝又折了回来,“小叔真是你呀,你回公馆怎么不进去啊?”

车窗降下四分之一,季厉臣眸光掠过腿边缩成一团发抖的女人,勾出了一抹笑。

“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等下进去。”

“那我等小叔一起进去。”

季雪凝从小就最粘季厉臣这个小叔叔,长大也有增无减。

说完她就摸上了车把手,想要上车。

“咔哒”声宛如催命符一般,吓得阮宁抱住了头。

“小叔,车门怎么是锁的啊,你帮我打开嘛。”

阮宁后背的冷汗被车窗灌入的空气吹过,激起一身鸡皮疙瘩,她受惊的摇着头。

死死抓着他的膝盖,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我错了,小叔我错了,我不结婚了,我不敢了。”

然而季厉臣却视而不见,慢悠悠跟季雪凝道,“成,我给你打开。”

刚抬手指间便一暖。

下方,阮宁咬着他的手指,讨好的用嘴唇磨蹭。

还萦绕着热腾雾气的车内,她眼波婉转,领口的边缘还有他留下的印子,纯洁又妖娆。

两年的契合,阮宁很知道如何取悦他。

季厉臣喉结下压,抬起手指跟逗小猫一样逗她柔嫩的口腔。

“车故障了,从里面打不开,你去把李默叫过来。”

季雪凝信以为真,“那小叔你等我,我这就去。”

听着她走远,阮宁这才放松下来,顾不得自己的窘态,拉开车门就要下车。

刚一动就被按在了车座上,阮宁看不到背后,挣扎的厉害,“不要!季雪凝马上就回来了!”

“是么?”

男人的笑含着低哑恶劣,“那你就好好想想办法,怎么才能快点结束。”

-

约莫半小时。

“小叔叔,我回来了,李默不知道去哪了,到处都找不到,真是气死人了。”

季雪凝说完才发现季厉臣已经下车了,正倚着车门点烟。

“哎?小叔你不是说车锁着吗?”

季厉臣往车内撇了眼,夹着烟勾了抹笑,“嗯,被我撞开了。”

季雪凝觉得哪里怪怪的,不过也没多想,亲亲热热的挽住了季厉臣的手臂,“那我们快进去吧,奶奶准备了接风宴给你呢。”

等他们走远,双股打颤的阮宁才从车里出来。

在季雪凝过来的前一秒,他才压着她的背草草结束,此刻她身体里还充斥着刚才的战栗。

缓了缓,确定看不到人了,她才下车朝着季家公馆的大门走去。

气派的大门旁,刚还对季厉臣毕恭毕敬的保安看到她跟没看到一样。

阮宁只能哑着嗓子道,“麻烦帮我开下门。”

说了好几遍,保安才把门打开,看都不看她一眼。

阮宁早已习惯这样的白眼,裹紧外套迈着别扭的步子朝里面走。

不知是她走的太快,还是季厉臣跟季雪凝走的太慢,没多久她就看到了前面挽着季厉臣告状的季雪凝。

“小叔你回来就好了,你可得帮我做主。”

季厉臣低笑一声,“你还用我做主?”

“怎么不用!”季雪凝生气,“你走之后我爸又骂我了,真是把我气死了。”

“又为你那继母?”

“呸,那种**东西怎么配当我继母?”

“那狐狸精矫情要把饭端进房间吃,我不过是告诉厨房不给她饭吃饿了她几顿,她女儿居然去告状了,真是一水的**货色。”

“……”

恶言恶语顺风入耳,一句句扎在阮宁心坎上。

季雪凝口中的矫情,是她妈妈发烧三十八度下不来床,恳求佣人送最简单的白粥给她,却被季雪凝打翻在地,水米不进一天。

如果不是她不放心妈妈,趁着考试间隙回来,她无法想象妈妈会被折磨成什么样。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季如海才松口说,等到她结婚,就可以带着妈妈搬出去住。

此刻听着季雪凝颠倒黑白,阮宁气得发冷,忍不住道,“到底是我妈妈矫情,还是你想置她死地!”

季雪凝闻声回头,看到是阮宁,她脸上没有半点背后说人的心虚,趾高气昂的指着她鼻梁,“好啊,你居然敢偷听我跟小叔说话!”

“还敢说我害你妈妈,是你妈妈自己犯贱,你都不知道是你妈妈跟谁乱搞生出来的野种,还敢跟我大呼小叫……”

“啪!”

一声脆响,空间安静了两秒。

季雪凝捂着脸怒不可遏,“**,你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