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十万。”梁浅伸出手。

田舫刚准备要拿卡,秦九墨却抬脚朝车去,走到后备箱把一个手提密码箱拿出来。

“给现金吗?”田舫赶忙伸手接过他手里的手提箱。

乡下不太好取钱,也麻烦,所以秦九墨准备了一箱子钱。

“嗯,都给她吧。”

此话一出,田舫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没栽田里去。

“九爷,两百万!”

“嗯。”秦九墨像是怕他会多想,又补充一句,“我不差钱。”

他是不差钱这是真的。

人称他财神爷,那是不管他做什么,就算是在辣鸡的项目,只要他投资保准赚大钱。

但是他还有一个不祥之称,就是死神。

只要他赚大钱了,他就会有生命危险。

以及一但有女人靠近他,血光之灾算幸运,严重的还会死。

所以他的钱那是用命换来的,这话说的一点不为过。

可是这两百万,不是小数目,他就这么给这个乡野女人了,田舫不怀疑点什么都不行。

乡下不好取钱,想的那么周到,把带来的现金全部给她。

恐怕是九爷看中了这个女人了吧!

换作别人他肯定会说,追到手啊!

但是九爷那就算了,别害死人家姑娘。

可怜的九爷,这一辈子怕都娶不到老婆,要孤独终老。

田舫把一箱子钱给了梁浅,“我家九爷不差钱,这两百万给你了。”

“两百万?”梁浅只是微微一笑,“我收了。”

丝毫没有被巨额惊吓到,也没有说多给了不好意思……

这女人真不是一般人!

“我们可是多给了你一百九十万。”

“然后嘞?”

“你难道不表示一下对我们九爷的感谢?”

“你们要炫富,我这都领情了。”

田舫,“……”为什么听的好生气哦!

丝毫不在乎他们什么表情,梁浅说着就把密码箱打开了,检查里面的钱有没有假。

“密码是……”秦九墨还没告诉她密码箱的密码,梁浅就把箱子打开了。

秦九墨,“……”这女人果然不是常人。

他心里有点诧异,不过这个世界上能人多得是,他也不觉得有多么惊奇。

确定秦九墨没有耍诈,梁浅抬眼瞄了他一眼。

有钱人就是有钱人,连小费打赏的也那么大方,他要是没病不虐孩子的话,她指不定还是很乐意和他交个朋友的。

看在钱的份上,她的想法稍微改变了一下。

“为了表示你们多给我钱,那我也指点一下你们,不要往前了,要不然有生命危险。”

“喂,你这是在咒我们呢吧!”这把火把田舫点着了,他很生气,这个女人不仅仅嚣张,嘴巴也坏得很呐!

路也通了,钱也倒手了,梁浅话都懒得说,反正她给他们一条活路,够便宜他们的了。

跳上拖拉机,她开着越过他们身边绝尘而去。

“咳咳咳……”田舫被呛了一嘴拖拉机尾气。

田舫狼狈的模样,秦九墨没有半点同情,他半拳抵在唇边,好像是在偷笑。

真是有趣,很久没遇到这么有趣的人了。

这被田舫看的分分明明,夭寿啊!那女人可恶也就算了,老板居然冷眼旁观还看他出丑!

他要辞职!!

辞职是不可能的,工资待遇这么高,他还要赚钱娶媳妇。

田舫上前,“九爷,您别笑了!咱们还走不走?”

“我有在笑吗?你看错了。”秦九冷沉着一张脸,一本正经说瞎话。

田舫,“……”您是爷,您没笑,我眼瞎,您高兴就好!

“刚刚那女人说我们往前会有危险,九爷,您今天发财了吗?”田舫问道。

“没有。”这一个月他连公司的文件都不看,特地到乡下来放松心情,去那里赚钱。

田舫这才松了一口气,“我们这要继续往前?”事关老板性命,就算别人是故意诅咒,他也得小心应付。

“走吧。”秦九墨上了车。

田舫开车继续往前走,可是这走到一半,突然车子冒烟自燃了起来。

亏得田舫发现的快,带着秦九墨迅速的从车上跑了出来。

“嘭……”整个车子爆炸了!

看着这一幕的田舫和秦九墨不由额头微微渗出冷汗……

那女人说有生命危险,这特么真的是生命危险。

秦九墨眸光越发的深沉起来。

田舫此刻不由怀疑车子爆炸是不是那个女人搞的鬼,毕竟那个女人实在是和平常的乡野女人大不一样!

更诡异的是,前来支援的秦九墨下属,他们的车子只要越过刚刚车子爆炸的地方,便会发生同样的事件。

真特么的太邪性了!

“老板,天都黑了,那个女人也没开拖拉机回来,咱们车子也无法举行前行,怎么办?就连直升机越过都出现故障,我怎么感觉上天是不想让你继续往前行……”

田舫抬头看着漆黑的夜空,感到十分悲催。

车子都毁了三辆了!!

一起来找小少爷的保镖们一样齐齐抬头望天,深叹一口气。

有史以来,秦九墨的眉头皱成了一团,“那就用腿走。”他不相信他还走不过去!

事实上他用双脚走平安的走过去了,这一走就走了好几天,高贵无比的秦九爷形象无比的惨烈。

而梁浅早就换了一条路回去安河村庄了。

两天后,朱丽云再次回来找梁浅。

梁辰被关在派出所里,梁富贵托人力压乡镇官员,总算是把他从派出所放出来了。

他们摸清楚梁浅和这个杨教授有不浅的关系,所以这乡镇的派出所才会罩着她。

想来她才敢这么的狂的。

在梁家人眼里,梁浅不过是找了一个还有点本事的人当靠山,她能有多大的通天本事敢和梁家对抗。

这次在找梁浅,她们也是有备而来,一定要让她认清现状。

一早,她就拿着调好的红心土把地上的一块壁画重新的进行修复。

禛宝宝很好奇的蹲在一旁看着她把残垣的壁画渐渐的修复出来,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有神。

别看他小,他知道这东西价值很高,而且壁画是最难以修复的东西,可是她把壁画残缺的那些画面竟然就修复出来了,好像是古时候的雕刻师刚雕刻出来的一样。

他拽了拽梁浅的手。

“怎么了?”

她的话刚说完,两辆豪车停在她的门口,朱丽云不请自入,气态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