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程砚州走后,我哭了很久。

无声地,眼泪止不住流。

又苦又涩。

直到我出院,他再没来看过我。

江遇辞说他闲着也是闲着,陪陪我无妨。

而我从他那里得知,程砚州送温眠眠进组去了。

那是我第一次跟他生气,虽然我知道我不应该,但我控制不住自己。

我们冷战了一段时间。

确切来说,是我单方面冷战。

直到那场意外。

他是我男朋友,我能想到的求助对象理应是他。

我听出了他的不耐,但他最终答应过来找我。

那一晚,是我第一次,也是他真正碰我的第一次。

我脑袋昏沉,画面也模糊,只记得炽热滚烫的肌肤之亲经久不歇。

他那股要把我揉进骨子里的占有欲,令我痴迷又疯狂。

我的大胆索求和他的重重给予,书写了一整夜欢愉。

我想,他肯定是爱我的。

从那之后,我时常会做一个梦。

梦里,程砚州西装革履朝我走来,手里拿着一束鲜花。

“言言,嫁给我好吗?”

我向他跑去,扑在他怀里,一遍又一遍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