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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愿参加了高考,高考成绩出来后,我如愿考上了梦想的学校。

那个夏天,叶氏集团陷入现金流紧张的境况,叶爷爷老了,无法力挽狂澜。

与叶伯山打得火热的温婉,与他分得一干二净。

温家怎会接受一个日薄西山的叶家。

可是,恶毒的温婉在出国前找了几个小混混想要糟蹋我。

我拿着一块破碎的玻璃抵住脖子,血从脖子留下,不怕命的样子,让小混混犹豫了。

反锁的门被暴力踢开,叶伯山背光而来。

刚才还视死如归的我,瞬间被眼泪淹没。

他将衣服披在我身上,就如十岁那时,他将他手上的那颗棒棒糖递给我。

一直身处深渊的人,一点点的施舍也会成为一束强烈的光。

从没有人爱过我,我的出生就是个灾难。因为是女孩子,我爸爸和奶奶差点扔掉我,是我妈妈极力留下我。

我妈刚生下我,就要去地里干活,伤了身子,无法再孕。

爸爸日日打她,奶奶说她是个不会下单的鸡,说我是赔钱货。

我们干越来越多的活,吃越来越少的饭,但依然无法安然度日。

爸爸明目张胆去找村里的寡妇,甚至要把妈妈卖给邻村的鳏夫,再养我几年也把我卖出去。

实在活不下去了,那日,妈妈在饭菜里放了安眠药,待爸爸和奶奶睡着后,才带着我逃了。

妈妈为了活下去,已经倾尽全力了,已无力再爱我。

而叶伯山就像我人生初尝的那块糖,即使在他眼中,他只是对我的施舍,施舍的是他不要的,但却是我人生第一次尝到甜的味道。

一直苦着的人生,对那么一点点甜即使是裹着糖衣的砒霜,也如飞蛾扑火般扑过去。

当叶爷爷让我选择商务相关专业时,我放弃了自己最爱的物理专业,选了经济学。

那一年,叶伯山像换了一个人,开始一边在大学读书,一边进入叶氏工作。

学业和公司,压得十八岁的叶伯山喘不过气来。

为了减轻他的压力,我也进入叶氏,一边学习专业知识,一边协助叶伯山开展工作。

大学四年,我跟他是并肩作战的战友,我们互相搀扶着走过了那段叶家最黑暗的日子。

毕业后,我正式加入叶氏,经过我跟叶伯山没日没夜的拼命工作。

终于将叶氏拽上正轨,虽还没有往日的辉煌,但至少能正常运营了,只要再加以时日,定能重新走上行业顶峰。

经过了亲密无间的七年,我以为他心里有我。

否则,怎会与我发生关系呢。

那晚,他醉醺醺地来到我的住处,他应是应酬喝醉了。

当他深情地看向我,瞳眸深处翻滚着汹涌澎湃的情意,我以为那是对我还未说出来的爱。

他吻向我时,我满心的欢喜,将自己交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