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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之岑之前发了一本小说,反响不错,可没几天就被指出是不知从哪里偷的某位知名作家的书稿,那位作家的书稿早已成稿送到出版社准备出版了。而何之岑却是最近才开始在网上更新连载。

一时间舆论哗然。

大家纷纷讨论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导致书稿流出,被这样的**小人纳为己有还在网上发出来。

我就是这个新闻里的那位“知名作家。”

汪雅云找到我,是希望我能够发一篇声明,表示是我无意间看到何之岑的小说,觉得他写的好,就偷偷寄给出版社假装是我自己写的。

故事还是那个故事,汪雅云不过是希望让原本的受害者变成加害者,原本的加害者变成受害者。让我替代何之岑去承担所有的攻击指责。

我知道她爱何之岑至深,可却从没想到即便是在这种情况她还是毫不犹豫的要我为了何之岑牺牲。

为了不吓到她,我尽量压下火气:“你知不知道这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以后我的职业生涯就要全部都被断送了。”

她完全不理会我的抗拒:“你现在已经这么有名了,挨几句骂又怎么了?你怎么这么自私,非要看阿岑毁了你才开心吗?”

“我可以发声明说我不在意这件事,不会对他追责,等过段时间风头过了,就没事了,没人会特地记得一位不知名的作家抄袭剽窃的。”哪怕我对何之岑这种行为深恶痛绝,可为了汪雅云,我还是让步了。

可她却丝毫不领情,一个耳光直接甩到我的脸上,她歇斯底里的冲我吼:“你怎么能这么说阿岑,你怎么配?我告诉你,我不是和你商量,我是通知你,必须发声明说书是他写的,不然,我就和你离婚。”

我那日怔怔地看了她许久,脸上是**辣的疼,心底是冰冷冷的痛,我长叹口气,转身去书房打开电脑,如她所愿在我社交平台上发了那则声明。

随后,我打开衣柜,精心选了一套衣服,走出门去:“我走了。”

汪雅云目的达到,厌烦的对我挥了挥手,连应都懒得应一声。

她清楚,我踏出家门,不管去哪里,只要她一个电话,我就会立刻放下手头的事情,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她身边。

可是,她可能不知道,我不会再回来了。

我真的要离开了。

她,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