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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躺在床上的时候,我看见了那个铁盒,我心一铁,把它给了房东。

房东是个爱财的妇女,她看得眼睛都值了,把那枚戒指套在自己的手指上看着。

“这么好的东西,你真不要了?”

我点了点头,“都不要了。”

房东带着东西走了,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的时候胃开始一阵一阵地绞痛,最后我感觉到了自己脸上一片温热。

我用手摸了半天之后,才发觉那是血。

我以为自己是中暑了,也没有太在意,但是隔壁的债主找上我了。

他们说那女孩儿欠了他们几十万块钱,让我去还,而欠条上的身份证信息就是我。

“你们应该去找她,不是吗?”

我想要和他们讲道理,但是他们根本不听,说是一周之内必须还清。

被逼的无奈,房东因为骚扰几度想要赶我走。

我只好再次回到那个酒吧,又撑着胃去强行灌酒。

头顶的灯在我的视线中都变得模糊起来,老板还在往我的面前递着酒。

喝到吐的时候,老板一把抱住了我,不让我走。

我求他,但是头昏脑涨的,凄惨的尖叫声和音乐混在了一起。

突然灯灭了,我赶紧趁着看不见人的时候卷钱跑了。

摸着墙壁走到走廊的时候,我看见了站在电闸旁白的傅言凉。

他的手指还停在上面,是他关了灯。

我立马挺起了腰从他旁边走了过去,看着傅言凉一直站在那里。

“你就这么喜欢钱?那你当初和我的婚约也是为了钱?”

我想起了之前的回答,硬着头皮从他身旁走过去了。

跌跌撞撞之下,我一下没握住的钱撒了一地。

“离开了我,你就混成了这幅样子。”

傅言凉蹲在我的面前,脚底下踩着我的钱。

这个时候,服务员来了。

“先生,您刚才关了灯···”

傅言凉一笑,指着我。

“是她让我这么做的。”

傅言凉是京城第一太子爷,没有人敢去得罪他,于是我进了监禁室,进行了一周的思想教育,赚的钱全都没了。

在出警察局的那一天,我又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