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陈雪杨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

“我上个月回国以后,就感觉他和以前不一样了。你说他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可是,我们都要订婚了。”她掩着面掉下眼泪。

我笑笑,递给她一张卫生纸。

她的未婚夫有没有变我不知道,但他身边的女人是谁,我再清楚不过。

陈雪杨继续抱怨着。

藏在桌子下的严惟川不安分的亲吻着我的小腿,我用高跟鞋蹭了蹭他。

他的手顺着小腿抚上来,一寸一寸,但又巧妙的藏在桌子后面的视觉死角。

陈雪杨又哭了一会,咨询铃响了。

她指指点点的指责我们时间短,价格高,擦擦眼泪踮着脚走了。

严惟川迅速从桌下弹起来,把我抵在墙边就吻了上来。

就在我快要透不过气时,他退开一段距离,掐着我的腰在我耳边咬着牙说:

“我跟你的关系,一个字都不能告诉她,明白么?”

他手上力气加大了几分,我吃痛点头。

“我的妻子只能是她,我警告你收起你的痴心妄想。”

我乖巧的点着头,眼圈也开始泛红。

“但作为你的第一个男人,除了名分和爱,我能给你想要的一切。”

第一个男人?

呵,看来我堵上所有积蓄做的处女膜修复,不白做。

严惟川欺身上来,手掌在我身上游走,甚至伸进了我的裙底。

我轻轻的推搡着。

他斜着嘴角吻上我的唇,我总是很懂得挑起他的欲望。

“冉星,我......”同事周安言推门进来看到这一幕愣了一下,然后快步走进来把我拉到身后。

严惟川好整以暇看着他。

我小声告诉周安言没事,让他先出去。

严惟川在门关上的一刹那就大力的捏起我的下巴。

“温冉星,你最好给我乖一点,离那些男人远远的,我不爱穿破鞋!”

他使劲甩开我的脸,离开了。

目送他消失,我跑进厕所打开水龙头开始冲洗着他碰过的每一处肌肤。

冬天的水冰冷的要命,我却全然不觉得,大力的搓洗,一直洗到皮肤没了感觉。

就是触碰我的这双邪恶的爪子,一刀刀刺在顾凡宇身上,那个世界上最爱我的男人身上。

我和顾凡宇从孤儿院就相依为命。

我们约定相伴一生,他却失约了。

而一切都是因为在那个大雨的夜晚,喝多了的陈雪杨对他莫名其妙的调戏,醉汉的妒火中烧随随便便就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