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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松了口气,又拿起筷子边吃边讲我行军的经历。

没几天,母后称病闭宫不见人。

我偷偷把她送到了舅舅家,又命宫女假扮她以防止父皇突然来访。

萧策声甚至都没看望过母后,因为他借着我的势,开始发展自己的势力,忙得脚不沾地。

父皇见萧策声的阵营日渐壮大,将一些差事分给了他。

他都完美地完成了,当然这之中都是我在推波助澜。

父皇很满意,赏赐给他许多好东西,惹得众多皇子眼红嫉妒。

这才是他父皇最满意的结果——养蛊。

他始终认为最厉害的那个才应该登上皇位,丝毫不介意众皇子的厮杀。

正如他是庶子,杀完了众多皇兄皇弟才登基为王。

可我想鹬蚌相争,渔人获利。

傻子才在明面上与人斗争。

初夏时节,南方多水患,父皇派人赈灾济贫。

这个轻松的好差事落到了萧策声头上。

可其他皇子才不让他如意,在路上刺杀,在驿站下毒。

等到他好不容易到了县城,不曾想当天夜里,赈灾物资就被偷了大半。

门客当即献上一计。

「殿下,臣以为此番行动定是其他皇子为了陷害您做的局!想让您失了圣心。」

「不如放出赈灾物资放在别处的消息,来一个瓮中捉鳖!」

「说不定能揪出更多人,将其他皇子重创!」

萧策声拍板同意,一下子就抓到了一个随行的小官。

那小官屋里还有他与兵部侍郎的通信。

这下可是人赃俱获,百口莫辨。

萧策声当即传书禀报了父皇。

「大胆,竟敢偷窃赈灾物资!陈侍郎你该当何罪!」

父皇盛怒,将奏折砸到了兵部侍郎的脑袋上。

兵部侍郎忍着剧痛求饶。

「陛下饶命!陛下,臣是冤枉的!」

「证据确凿,还敢狡辩,来人把他关入大牢!」

我适时站了出来,跪在地上,沉声说道。

「陛下,臣要告发兵部侍郎、兵部尚书贪污军费,延误战机!」

说罢,我双手呈上证据。

那账簿、书信厚厚一叠,一个太监都拿不了。

父皇将证据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脸色逐渐铁青。

他本以为不限制各皇子发展,更能调动人才的积极性。

却不想,这更加重了官官相护,贪墨营私。

他虽不是个好父亲,但也算得上是明君,也希望天下太平,百姓富足。

可这一笔笔记录的事项,无不在向他说明,战死疆场的士兵们牺牲得多么不值得!

父皇猛地吐出一口气,忍着心口的剧痛说道。

「来人,将他们押入大牢!」

「命大理寺于三日内查清!」

没等大理寺少卿领旨谢恩,父皇便昏了过去。

少年时,父皇为庶子受人苛待,本就没有好底子。

后来为了争权夺势,他吃过毒药也中过箭,留下了难以愈合的病根。

所以,此番气急攻心便晕了过去。

大理寺的动作很快,仅仅两日,便将实情调查得水落石出。

不止这两人,也有很多的官员参与到了这些事情里。

这些人当即被砍了头。

大皇子和四皇子损失惨重,闭门谢客了好长一段时间。

这番动作,将扎根在朝廷上的蛀虫尽数清理,是时候安排上我自己的人了。

一切结束后,父皇派人给我送了赏赐。

绸缎、黄金、珠宝数不胜数,最显眼的是一把尚方宝剑。

太监将父皇的话原封不动地传达给我。

「尚方宝剑,先斩后奏。见此剑如同见朕亲临。」

「臣叩谢陛下恩典。」

这随意出入宫门的象征,直接送到了我的手里。